班、排长、甚至哨长掩在拼杀的战士们的身后,一抓住机会,就会果断开枪射击,这样的小组战术逼得拼杀的联军士兵不得不在拼杀中尽力避开这些提着短枪的军官们的射击角度,以至于在白刃战中频频露出破绽,被前面挺着雪亮刺刀的战士们刺死。
这样的场面让在城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整个战场的滕毓藻,心中愈发兴奋。
看着狂飙般迅猛突进的自己的前锋军,再看看在密集火力猛烈打击下,死伤惨重、狼狈不堪、拼命奔逃的联军残部,还有正被突击大队冲的支离破碎的东门俄军的阵型,滕毓藻兴奋地握紧右拳狠很一挥,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爆出一声标准的国骂。
虽然两股联军就要汇合到一起,可滕毓藻对于击溃这些联军现在一点都不担心了,逃回的这约一千多联军残部,早已经被吓破了胆,已经没有什么战斗力了。
这些从东北角逃回来的英军和俄军残部,在前锋军克虏伯大炮和马克沁重机枪送给他们的洗礼中,不仅早已溃不成军,两千来人也被“洗”得只剩下包括众多伤员在内的一千余人的残部,他们就算同东门的俄军汇合在一起,也于事无补。
甚至,他们的惨状,还可能动摇东门顽抗的俄军的军心,歼灭这两千余人不仅不再是空话,还可能只是旦夕之间的事。
紧追过来的一团的这一营就有一千多人,而且前锋已经距离溃逃的英、俄联军残部只有数十米,几乎瞬息之间就会杀到,加上越战越勇的突击大队和武卫前军余部,以及王德成的义和团残部,总人数有三千来人。
士气正高,人数又占优势的情况下,前锋军同这些联军残兵败将进行白刃战,击溃已经失魂落魄、丢盔弃甲的两千左右联军,绝对不存在任何问题,所需的只是时间而已。
如果双方脱离接触,都以以步枪、机枪在野外交战,胜负还真不敢说,至少结束战斗也不是旦夕之间就可达到的。
可要是进行混乱的白刃战,滕毓藻还是有绝对把握的,他的信心完全来自刚刚在东局子内的那场白刃战。
刚刚参加前锋军不久义和团的那些年轻人,绝大多数都是使用冷兵器的好手,在经历过东局子里的这场白刃战后,同联军一对一,甚至一对二的白刃战,绝对不会落在下风,更何况小组配合拼杀战术,他们已经在实战中正在逐渐熟练起来。
虽然滕毓藻发现,侧翼包抄的一团那一个营,在英、俄联军向东门方向溃逃后,他们已经不再全力对其进行包抄,而是仅仅派出两个没有携带马克沁重机枪的哨,继续从侧翼包抄过来,另两个哨则携带全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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