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用的是我原本的名字。”路明非轻轻摸着她的长发,叹了口气:
“你现在又没有价值了,我又舍不得便宜就把你卖出去,还能怎么办?”
“只有让你重新变得有用了。”
零心里一颤,重新带上了些许光亮,可她却跟做错了事情一般,皱皱鼻子,随后愧疚地摇了摇头,“我不能成为累赘。”
“还跟个小女孩似的,今天可是个大喜的日子,要是真让你像以前那样哭鼻子那就不好啦。”
路明非没有理会,抓起零的手腕,转过身,用力拖着她往背上送去。
他们朝前方走去,在这一望无际的雪原上,雪落在零睫毛上的重量和死去的蝉蜕相同,风雪裹着尘,冷冽吹打两人的面庞。
外面的世界爆发出潮水般的欢呼,可那股喧哗却被年代和记忆阻隔。
‘爱有什么用呢?’
‘如果非要爱什么才能让你有信心活下去的话,不如爱我好了。’
‘这一路上我们将不彼此抛弃,不彼此出卖,直到死亡的尽头。’
温暖的水滴开始不停地滴在路明非的脖子里,他听到了那止不住的哽咽声,仿佛劫后余生般庆幸的啜泣。
他没有开口安慰,也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如从黑天鹅港逃出后,从苏联前往中国的那一个夜晚,周围矗立着枯萎的红松,耳边风雪呼啸,身下的男孩踏过一根根冰封的枕木,带着她笔直向着某个方向走去。
名叫未来的方向。
苏霖:“辣你是真的牛批。”
一群人皆是以钦佩、震惊的目光看着路明非,仿佛被刷新认知,头一次认识他。
但此时的路明非,西装领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他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看了眼自己身后,拽着自己衣服正在熟睡当中的零。
路明非:“.”
新郎在婚礼举办前专程去外面带了个熟睡的金发萝莉回来,这个萝莉眼角还红红的,西服上还有泪痕
现在玩失忆那一套还来得及么?
因为尼德霍格的遗言,路明非打算在结婚前和路鸣泽融合,再去见一见零,把事情给说清楚,但他那时的状态很奇特。
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勇气,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直接跑到了零的面前,将原本打算和零号切割的话全部换成了另一番说辞。
他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却不能理解那些行为的意义,用路鸣泽的话来说,那就是自己中计了,上了老路那混球的当。
曾经做过脑桥分离手术的他,精神在那一刻变得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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