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确认之后,赶紧冲出门外惊慌大喊:“来人,快备马车,我要亲自前往平原郡向玄德公请罪。”
还以为能依靠陶谦来对抗刘备,没想到连徐州牧都投了,泰山郡瞬间被青、徐、兖三州包在其中,这还抵抗个屁。
难怪郡里的士族豪族要投玄德公,他应劭再晚几天,恐怕就身子留在泰山,头颅去了平原谢罪。
想清了其中的细节,应劭赶紧从奉高县启程,在马车临近济北郡国时,觉得自己姗姗来迟不会让玄德公感到他认错的诚恳,目光扫过山里,忽地浮现一个典故。
命随从砍伐木柴,不刮去上面的荆棘,身着单衣负柴在背,从泰山越过济北再到平原县。
一路冻得他手脚僵直,坐在马车内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到了平原招待官吏的传舍,在他人惊奇的目光中,应劭背着一捆柴在随从的搀扶下,颤颤巍巍下了马车。直到刘备听闻后召见他,才将心放回肚子里。
见到玄德公,伏身下拜说道:“劭眼拙,不识使君赫赫之功,蹉跎来迟故效法廉颇负荆请罪于公,望刘使君宽恕。”
刘备看了一眼,荀彧和郭嘉见两人微微点头,心中已然明白。
便上前将柴草取下,笑道:“仲瑗令我望穿秋水,张孟卓已听从州部差遣,唯独泰山悬于兖州之外,想着再不来就带人去寻你把话叙旧了。”
刘备话说的很轻巧,却让应劭脊背莫名一寒。
刚站起身的腿略微发软,有点站立不稳。
“使君身为宗亲何其尊贵,泰山多流寇盗匪恐为惊扰。”应劭连忙拱手说道。
刘备笑了笑,没接话。
坐回堂上处理起公文,拆开文牍边看边问道:“仲瑗,你说泰山郡我该如何处理?”
应劭立刻说道:“使君为兖州牧,可罢免州郡一切官职,泰山上至太守,下至黔首皆唯命是从。”
“那我黜免你太守之职,可有异议乎?”刘备说道。
“劭岂敢有异,望玄德公明鉴啊!”应劭立即辩解道。
如今沦为鱼肉,只要刘使君不杀他,想怎样就怎样罢。
“那好,我任你为泰山郡太守之职,归返泰山即刻查清郡中所有田地、人口、上交百姓户籍,解除郡兵,补齐初平四年与兴平元年缺漏的赋税粮草。”
“先去齐郡国与调任泰山郡尉的管亥汇合后,再一同返回泰山。”刘备命在旁的书佐随即撰写公文。
“多,多谢玄德公厚爱。”应劭惊喜交集,连连拱手说道。
要不是看见书佐在埋头撰写公文,他还以为自己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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