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上来。这四人满面红光,人高马大,一看就是伙食不错。
贺松龄点点头,走出车外,“回去报给你长官,说贺松龄来了。”
这俩人贺松龄不认识,应该是后来新招募的,但当时组建起的老人,却都知道他的名号。
“诶呦!贺先生,您可来了!”来的是李老板的三儿子,这小子机灵,上过洋学堂,乐于见识新鲜事物,身上有股子闯劲儿。主动跟家里放弃了继承家业的资格,就要来这个保安团,跟着贺松龄干活儿。
他自从跟贺松龄接触畅谈之后,对他的见识和远见佩服的五体投地,学着曾经仰慕左若童的弟弟,也给自己改了个名,叫李归真。
“真够狠的,这附近还布了地雷?”贺松龄如意劲从脚下散出去,早探的清清楚楚。
“练兵嘛,伱不在的这段日子,除了山贼土匪,跟些军阀的小股部队也冲突了两次。”李归真脸上露出得色:“咱这保安团是真能耐啊,连军阀手底下这些正规军都被我们打退了。”“不是咱们能耐,是军阀的军队太菜。”贺松龄摇摇头。这年头,有枪就是草头王,手底下人只要能站着放枪,那就是一股“强大”的战斗力,要是稍微会点调度,能搞钱搞枪,人又够多,真就能横扫一省之地。
不提他们这些人受训于受过近代军事训练的洋军官,也不提手里正经的美械,单说能敞开了吃饱饭还能吃肉,就比绝大多数军阀部队战斗力要强了。
“不管怎么说,反正我对先生您是一万个佩服。”李归真虚扶着贺松龄,“走走走,那位吕兄弟,还有那个黑头发洋人,在这等你很久了。”
入得团部之中,吕慈与约翰两人热情与贺松龄寒暄。他本来是让吕慈送约翰到李家之后,自己回家去的,哪想到他非但没回家,甚至还拉着约翰直接住到保安团的驻地里来了。
“行啊小子,够意思。”贺松龄真是对吕慈有了新的看法,这小子年轻的时候还是个性情中人。
“嘿,您是我的师父,那不您在哪我在哪?”吕慈嘿嘿一笑,“实不相瞒,我早想跑出来了,家里有我哥在,我当个甩手掌柜也没什么,谁愿意天天听我爹说教啊。”
“行。吕慈,约翰,我是真拿你俩当自己人,约翰,还记得上次咱们谈论的事情么?”贺松龄向着约翰问道。
“当然没忘!你知道吗贺,那可能是世界医学史上的丰碑!”时隔这么久,约翰仍是满脸狂热:“请务必让我参与进来!”
“没问题。是这样,你找你的老师和同学们,去找一篇亚历山大·弗莱明写的论文。他应该已经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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