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与法尔科内的对话和约定详细地告诉了秦阳。

秦阳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拍了拍企鹅人的肩膀说道：“你做得很好，我为你感到骄傲。”

企鹅人闻言，心中暗自欢喜。

法尔科内今天已经太多的波折，心情犹如过山车般起伏不定，此刻，即便是再大的事情，也难以撼动他内心的平静了。

维克多从酒吧的后台缓缓走出，手中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枪，枪口直指法尔科内。

他轻轻地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在享受着这一刻的掌控感。

莉莎见状，连忙点头示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这一刻的决策，将决定命运。

“按照我们的老规矩，”维克多冷冷地开口，声音在酒吧内回荡，“你还记得吗，菲什？

以前的那个你。”

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试探菲什的反应，又在期待着什么。

“你是想问，何时想让反派退场吗？”

菲什微微挑眉，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锐利。

她当然明白维克多话中的含义，但她并不打算轻易示弱。

“我记得。”

菲什坦然承认，她微微垂下眼帘，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种种。

然后，她又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不过，现在看来，这只是一场笑话罢了。

这只小鸟，竟然敢在我面前玩弄手段。”

她指的是莉莎，但她的语气中并没有太多的忿怒，反而更像是在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趣事。

在哥谭这个充满罪恶的城市里，平民想要死亡其实并不难，只需要过上正常的生活就足够了。

这里的危险无处不在，每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威胁。

“文件呢？”

维克多没有继续纠缠于过去的话题，他直接切入正题，目光紧紧地盯着菲什。

“哈喽，菲什。”

秦阳的声音突然在酒吧内响起，他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门口，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他当然知道菲什会在这里，否则也不会派企鹅人来报信。

企鹅人跟在身后，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他确实想要来炫耀一番，看看曾经高高在上的菲什·穆尼，如今是如何沦为他人的阶下囚。

菲什看到秦阳和企鹅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当然明白自己的处境，但她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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