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了。不会是有什么征兆吧。”
“嘿。要说征兆可能还真有。这雨又叫天降甘霖。现在下在我们擎天宗。说不定这是上天的预示。我们擎天宗这次一定能旗开得胜。”
“得了吧。你又怎么知道这雨只下在这里。别的地方就沒有。”
“诶。我说你被给别人长志气啊。”
“我那是就事论事。别白日做梦。有这个时间乱想还不如加强实力。”
“切。又不是我们上去打。加强实力又能怎么样…”
原本是闲着无聊闲碎两句。到最后却差点吵了起來。
女子脸色狠狠的一沉。“闭嘴。吵什么吵。再吵滚出去。”
几人闻言。顿时噤声了。心里却偷偷嘀咕。师姐这根本就是迁怒。
门派里谁都知道师姐最近心情极为糟糕。明明姐妹同时进擎天宗。如今妹妹却已经成了长老的嫡系弟子。在今年师傅的帮助下还晋级。成了元婴者。而且听说今年还有幸参与了参赛人员筛选。虽最终沒有被选上。但这也是对她能力的一种肯定不是。
而姐姐到如今却还只是在金丹中期几十年上不去。这对比下來。难免便会受到异样注视。
这样不平衡下。心态怎么可能好。偏偏她还要仰仗妹妹在门中的地位受到庇护和提升。她也只能欺负下边的人。
沈如月狠狠的咬了咬牙。黑眸中的嫉妒和怨恨使得眼瞳浓郁得看不到光。心中一股无名火烧啊烧。烈酒进入肚子也沒有利用灵气过滤了。以至于很快脸便有些发红。眼眸也有些发熏。但眼瞳也越发阴暗。怨毒和仇恨几乎要具象化出來。
似乎压抑不下去。她接着酒力突然发作了。抽出手中的剑就朝某个方向丢去。
顿时一声惨叫响起。飞去的剑直接把一个中年男子的手臂给嚣了下來。中年男子凄惨的叫着。捂着手臂几乎软到在地上。
周围的人群都被吓了一跳。瞬间哗啦啦的退开。桌子椅子顿时大都被推到。上边的东西掉了一地。
“让你指。让你笑。”沈如月阴森着脸站起來。抬手超控着飞剑就想把男人另一只手臂给削了。
只是当的一声响起。剑身震了震。便转了方向。射向另一个墙壁。入墙三分。
与飞剑的灵识被突然斩断。沈如月脸色一白。一口血便吐了出來。
他旁边的人连忙叫着上前护住他。也纷纷拔出兵器。警惕的看着周围喊道。“是何人在此。鼠道之辈。可敢出來一见。”
“原來排名第四。十大门派之一的擎天宗也不过如此。都是些狗仗人势随意欺压百姓的毒辣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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