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语气,就算是某一次争点夺去他的性命的时候都没有过。
当枪口举至司徒宇的额前,他只会冷冷地说:“要么下手,不要给我机会杀了你。”那么冷淡镇定的司徒宇现在在电话里恳求放过吴边,陈川想大笑三声,却笑不出来。
“如果说吴边安全地回去,用你的性命换也可以么?”陈川再一次试探司徒宇的底线。电话的那一端无声。无声并不等于拒绝,偏偏是这样的两个敌人,有时候说“是”太困难,说“不”
远比“是”容易,无声等于答应,对,你把我的性命拿去,只要放吴边回来,你赢了,什么都是你的,想要什么都拿去吧。
偏偏是这种态度,这种视吴边甚于一切的做法令陈川愤怒。凭什么,凭什么是你为他付出一切,凭什么你可以视吴边为你的私有物?凭什么他不会是我的,你再也无法夺回。
原本就是互相抢夺,什么时候为了哀求两句就会放手,数十年的争斗,如果次次都这样,人家会指着两个人说:这两个人不是敌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东西都可以送来送去。
愤怒几乎是疯狂的降临。陈川突然狰狞地笑起来,对司徒宇说:“如果你用性命换回去的,不是你的小边,而是我的小边呢?你还愿意换么?”
电话突然就这么断了。听着电话的盲音,司徒宇被陈川吓呆过去。他是什么意思?他在说什么?为什么小边不是我的,会是陈川的小边?不,小边绝不可能背叛自己,而陈川,他要对小边做什么?
恺尔带着他的小性奴走了进来,见到陈川正在砸东西,先是手里的电话,再是摇控器,还有花瓶什么的,砸在屏幕上,屏幕已经碎了,画面变成一片黑暗。恺尔有些心疼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特大号等离子屏幕,但是…更心疼陈川。
但这是不能说的,如果可以说,早已经说了一千次一万次。陈川与司徒宇的纠缠,家庭的责任,还有…现在这个吴边。“在生气么?”“不!”陈川恨恨地说。明明是在生气,恺尔聪明,不与他争。
“我带了个小奴来给你消消气。”恺尔指了指一直四肢着地的人形犬。爬在地上的是白天调教过吴边的山田一郎,恺尔叫他小一。此刻的男孩换了一身装束,黑色带铜钉的皮带已经除去,装饰一身的是与屋里华丽装饰十分相配衬的金色链条。
鼻子上挂了个鼻环,有三条金链分别连到右耳的三个环上,他垂着头,看不到面孔,细细的闪着金光的链子就垂在腮边,衬着幼嫩粉红的肌肤,妩媚诱人。
手和脚上也分别系着金链,只有五公分长短,限制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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