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凶器在尽情逞恶后,满足地抽离了。欧阳英治颓然地倒在柔软的床垫上,上气不接下气,说这是“飞来横祸”也罢、“无妄之灾”
也好,总之任何事只要牵扯上“夏寰”这两字,在他眼中象征的永远都是天灾人祸。相形之下,将人从美梦中硬生生的拉出来,接着就是一阵暴雨狂风的…哼,不提也罢…却毫无半点罪恶感的男人,此刻正享受着“办事”
完后的一根烟,模样和只酒足饭饱的得意恶猫没两样。“砧板上的鱼都还只死一次,显然我的命没有那些鱼好。”欧阳英治不无气愤地自言自语。
“什么?早餐要吃鱼吗?这主意不错。”夏寰吐出一口烟,咧嘴一笑。“总有一天我会在你睡觉的时候,剖开你的脑袋,重新整理那团浆糊,你这不可救药的白痴。”
“不要趴在那边撒娇了,如果你摆这么撩人的姿态是在邀请我再来一次的话,就别扭扭捏捏地,跟我说一声就成了。别的东西我不敢说,但和你继续在这张床上大战几回合的精力还有。”
“猪。”简洁地一骂,欧阳英治摸索着被压在身体底下的床单,要是不快点遮掩住自己此刻“光溜溜”的身体,谁晓得这禽兽会不会当真付诸行动。
“喔,你餐桌上的菜单越来越丰富了,小治。”“已经办完事了,你快点滚出我家!”捉起手边的枕头,朝男人的脸上砸去,明知道这种泄愤的行径,实在称不上理智,可是在眼前这种“欲起乏力”的状况下,他也没别的选择。
“对自己的情夫这么冷淡,你前辈子八成是毒蜘蛛吧?交配完就把公蜘蛛给吃掉的那种。可怜喔,我真同情那些前辈子被你诱惑的公蜘蛛们。”夏寰啧啧地摇着头,将所剩无几的烟屁股捻熄在他专用的烟灰缸中说道。欧阳英治懒得理会他的疯言疯语,伸手将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抓过来,看着上头的液晶数字,绝望地闭上眼睛。
都是这该死的发情笨狗,他不需要打卡上班,不意味着所有的人都不需要工作。这下子除了今天排定的手术之外,他不但得专心一志地对付那些病灶,还得和腰部的酸疼、“那里”的痛楚抗战。距离该出门的时间,只剩下短短的两小时。
皱紧两道细长的黑眉,欧阳英治一边诅咒着,一边强忍着牵动到痛感神经的部位所引发的疼痛,小心翼翼地翻身,仰仗着手肘的支撑,好不容易才将双腿由床铺上移动到床铺下──“要去冲澡吗?那我也顺便…”
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没有半点反省,夏寰即使看到欧阳英治苍白着脸,佝偻着身体,宛如八十老公公的姿态,也没有同情地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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