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山头林立,大小军头相互妥协、对抗、抱团,就更是传统艺能了。
这些东西,加上四年的蹉跎,使得原本傲视天下的禁军战斗力大打折扣。
这一点,禁军内部的人都知道……只不过,为什么其他人都只是烦躁不安,而他赵行密却忧心忡忡呢?
原因不言自明,主要是之前驻扎在淮口以及更早之前与黜龙帮交手的经历,让赵行密意识到,黜龙帮不好惹,而且上上下下都不好惹,文的武的都不好惹……他很怀疑,黜龙帮会不会看清楚禁军的“大打折扣”,然后忽然咬过来!而且,当黜龙帮真的咬过来的时候,禁军到底能不能支撑?
毕竟,其他人都觉得,就算是禁军战斗力大打折扣,可主力尚存,对付一个刚刚在河北打过大仗的黜龙帮还是没问题的,或者说,大不了闭着眼走过去嘛。
这个雾起的真不是时候。
“这雾可有名了。”
就在这时,王焯忽然出现在赵行密的身后,主动解释。“据说是当年青帝爷除去了淮水原生的真龙,以至于淮水无主,呼云君原本在江口盘桓,听到消息后便想占据淮水,结果来到这里,却发现赤帝娘娘祖上一位妖族圣主已经到了淮水南岸的涂山,还要以彼处为据点,疏浚淮水,扩展良田……呼云君晓得这个妖族是要大气运的,委实无奈,只能躲到涂山上,长呼三息而走,从此涂山,还有涂山对面的淮水北岸,便常常起雾。”
赵行密回过头来,眉头皱得发紧:“王公公也信这些故事?我怎么觉得这雾气是西南边的三汊泽冒出来的呢?水汽又重,天又热,雨一停就出雾吧?”
王焯大笑:“我也觉得是三汊泽冒出来的,只不过看到赵将军深夜皱眉,才说了个典故。”
赵行密闻言非但不笑,反而更加严肃:“我前日早上的时候,竟不知王公公这般待人随和。”
“此一时彼一时也。”王焯怡然自得。“那时候我们內侍军刚刚把粮食交给了前面的司马丞相,若是当时我再稍微软弱一点,说不定就要害自家儿郎真去拉纤,现在连车子都坏的差不多了……事到如今,总不能让我们內侍军扛着禁军走吧?那自然就能与你赵将军说什么雾气了。”
赵行密摇头不止,却又忽然来问:“王公公,你果真是真心愿意离开黜龙帮的吗?”
“什么意思?”王焯状若不解。
“我觉得你们內侍军留在北面,未必就比回东都差。”赵行密幽幽以对。
王焯欲言又止,只是干笑。
而下一刻,赵行密继续来言:“你想想,现在的局面,是黜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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