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与袁象先、李珽、赵岩、寇彦卿等人私会了,便是外客都已不见,不过只在各自宅中静等潼关消息而已。
毕竟就算是一切一切都顺利按着既定计划进行,最终也是看杨师厚能不能据了潼关堵住萧砚,若杨师厚没有实力正面击垮萧砚,他们这些在洛阳的内应之人终究都是白扯。
午后,几名风尘仆仆之人衣着普通客商打扮,硬是骑着快马赶在傍晚之前,匆匆从洛阳城东而入,一入城中,便疾驰奔向城北,道中撞了人也不管不顾,径直冲向城北里坊而去。
洛阳城北,素来都是达官显贵居住处,牛存节等大梁重将,不止在汴京有宅子,在这洛阳同样也少不了有府邸大宅。
几骑策马奔至牛府所在的承福坊时,还未进入牛府,便被几个下人装束的汉子拦住,望眼过去,却正是牛府中人,而在几个下人后面,则是牛存节独子牛知业,后者此刻正一身酒气,只是不满的朝着几骑瞪过来。
“吃了熊心豹子胆!当下这个节骨眼,你们还敢在城中横冲直撞,误了大事,你们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说起这个牛知业,因是牛存节唯一的儿子,虽不说是养尊处优,但仗着牛存节的地位,在洛阳向来也没什么好名声,当年洛阳安乐阁第一届魁大会时,牛知业便是第一金主,足足给安乐阁贡献了数万贯钱财,便是方才,牛知业才在南城逛完安乐阁回来。
对于主家这位公子,牛府上下自是畏惧不已,但当下几骑却是顾不得那么多了,领头之人满头大汗,连马也没下,只是压着声音急急说了一句:“大事不好了!”
牛知业虽是一身酒气,但在这一声后也是瞬间色变,连醉意都醒了三分。
这几日洛阳安静的吓人,他作为牛存节独子,自然知道自家老子在密谋着什么,这些客商装扮的骑士往来奔驰是在联络什么他更是明白,他就算再草包,这一句大事不好也让他被吓得酒气化成了冷汗,浸湿了满背。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了,竟是一把翻上那骑士马背,抱着后者的腰,催促道:“回府、回府,我带你去见阿爷。”
牛府之中,牛存节正在庭院中止不住的来回打转,此番图谋大事,他和袁象先是居中策划的人,压力不可不大,但凡有一点事情败露的迹象,他们两人必定人头不保。
故这几日来,牛存节都是寝食难安,唯一能做的也只有一个人在庭院中打转放松心情。
杨师厚那边已经传了消息来,言前日就已三路齐出,正马不停蹄的向洛阳赶,只怕明日就会抵达潼关,待后日萧砚带着二帝离开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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