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我们说的这些，连带这个好消息，都告诉陆社长。”

“带了。”

“打桥牌，是他独特的休息方式，至于输赢，他反而不会计较。”章光年道。

方言忍不住回想起当时的场面。

“师兄，这一切是不是很快就会过去了？”

“赢了。”

方言把稿子递了过去。

方言应了下来，把上半部分补齐。

“嗯，叫《从前慢》。”

“这诗不完整吧？”

方言抿了抿嘴。

章光年一惊。

“好！诗好！小说好1

四方的牌桌上，三老一少聚在一块，互相专注牌局的变化，在酣斗中传出阵阵欢乐的笑声，其乐融融，而且约好了明天接着打牌。

章光年道：“让出版社的所有人安心。”

“嘿嘿，而且我还收到个好消息。”

章光年颇为欣慰道：“如今的文艺界是惊弓之，过去遇到了多次‘弓’和‘弹’，变得非常敏感，我、冯木、周杨等同志也是考虑到这点，才不同意对《苦恋》的批评升级。”

“好1

狠夸了一顿后，不禁感慨：“小师弟尽得老师的真传啊！在长篇小说上，又进步了1

“您过奖了。”

方言和他说了会儿小说的构思，接着托他帮个忙，因为在《文艺报》上连载，不同于期刊发表，报社可不像出版社，会给作者样刊。

但是，自己又答应了方燕、邱珮凝她们。

“这是小事。”

章光年拿上稿子，和他走出办公室。

路过编辑部时，刘剑青、王朝根、王扶等《人民文学》的编辑，全都投来兴奋的目光。

“小方老师又来送稿了？”

“他这篇是要寄给《文艺报》。”

章光年替方言说道。

刘剑青、王扶等人互看一眼，眼神交流了下，随后一拥而上，问道：“我们能看看吗？”　　　　“这……”

方言一眼就看出他们的心思。

真的就只是看看？

“小方同志，我们就看看。”

王扶等编辑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两人。

就看看？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啊？

方言挑了挑眉，虽然看出来稿子已经他们惦记上了，但碍于情面上，自然不好拒绝。

章光年也是如此，把稿子递了过去，郑重地强调了一句：“看归看，但只能看看，小方这篇小说，已经决定了要给《文艺报》。”

“您放心，我保证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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