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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路岑年没耐心了,冷冷出口:
“怎么?她没资格替我做决定,你有?请问你谁?”
苏习朵神色着急,没想到路岑年就在沈迟月身后不远,还把这些话都听了去。
“我路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路岑年一手揽着沈迟月,另一只手作势要关门,眉宇间都是阴沉之气。
“麻烦离我们远点,再扰民我不介意采取点非常手段解决。”
话落,又是嘭的一声,门被关了。
无论在水田那还是刚刚第一次开门,路岑年不耐烦和拒绝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她还要凑上来,到底知不知道要脸两个字怎么写。
苏习朵不甘心,还想要敲门。可想到路岑年警告的话,又泄了气,转身愤愤离去。
她自认为长得比那个沈迟月有料,才敢穿得这么大胆过来。
男人都一个样,她以为路岑年也能看懂她的暗示。
没想到他那么不留情面。
一定是被沈迟月下迷魂药了,都怪沈迟月!
要是没有她在,她今晚说不定就得手了,都是她个碍眼瓶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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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番。
沈迟月也困了,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房间门又被打开了。
她眯起眼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几秒后。
身边的床陷下去一半,身后贴来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沈迟月:“.”
她想起来这男人招惹的烂桃就生气,用手肘推着他,但太困了,没多大力气。
“旁边那么大个房间是不够你睡是不是?”
路岑年如愿将人桎梏进怀里,心情终于好了不少。
“我那个房间灯坏了,我怕黑。”
沈迟月强撑着眼皮,“.我睡觉不关灯?”
此时此刻,她的房间也一片黑,怎么不见他怕?
路岑年:“你在这,我才不怕的。”
沈迟月内心长长叹气,不想再和他废话,睡了过去。
反正怎么样都赶不走,还不如睡大觉。
.
翌日。
沈迟月是被热醒的。
男人一张俊脸搭在她脖颈处,有一下没一下留下犯罪证据。
沈迟月皱着眉睁开眼,用手推他,出口的词像是放狠话,但语气软糯。
“一大早的,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她的脖子和耳后都疼了。
路岑年顺势把人一把拉起来,一脸正经回答她,“已经很安分了。”
沈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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