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虚无的安慰，哈迪斯所展现出的能力，以及了解敌方的形象才是真正令人心平稳下来的关键。

在面对自己毫不理解，甚至是击碎了自己原有三观的场面下，人们更渴望的是一个强者，有责任地，强硬地拉他们出来，告诉他们该怎么做。

就像是.挡在了他们和危机中间一样。

不少护教军的湿件状况开始恢复稳定。

“那些.就是亚空间生物？”

“那些.亵渎的存在？”

柯克兰贤者的电流音响起，

完全不符合物理法则的生物，人类最荒唐梦境里滋生的血肉，没有一条直线，不存一个法则，万机之神所蔑视和唾弃的生命。

他原来，一直在研发针对这些亵渎存在的武器吗。

“嗯。”

哈迪斯哼了一声，继续关注着城市外圈布置地雷的护教军传来的画面。

“原来.我一直在研发针对它们的武器？”

“嗯。”

哈迪斯又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

柯克兰贤者突然停滞了，似乎在费力地理解这一切。

“天呐.”

贤者轻轻地开口，这个不符合任何一个机械词典的，毫无意义的词汇被发音器发出，

“我现在，似乎已经不再关心那个骗子了。”

“嗯？”

哈迪斯蒙了一下，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那个人他是人类吧？”

柯克兰知道他不是神，他是人，是个骗子，是个拥有强大灵能的人类。

但他和那些亚空间生物是否

“嗯，他是人类。”

哈迪斯不假思索地开口，

“而且他一直在致力于对抗亚空间生物对于人类的影响。”

“这就是为什么你站在这里，柯克兰。”

哈迪斯平静地说道，沉浸在安排护教军规划里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冰冷而沙哑。

“因为他需要你的技术，我们需要伱的技术，人类需要你的技术。”

“这些生物仍会再度降临，这些恶魔。”

“届时，银河燃烧，星球沸腾。”

“生灵涂炭，浮尸遍地。”

“所以我一直致力于寻找反灵能武器，就是为了针对它们。”

“所以，”

哈迪斯眨了眨眼，

“如果知道你一直致力于研究反灵能武器，我想他还会挺高兴的。”

柯克兰贤者再次沉默了，哈迪斯可以听见柯克兰贤者体内，那齿轮晦涩地咔哒声。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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