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太子府的人却告诉我,两个人几乎从不同房,今天我去太子府见他们,我那位兄长带着一身的檀香出来,却说自己没有念佛。没念佛,却还待在他那个只有佛龛,满是檀香的房子里,为的是什么?”
“……”
苏长鲸目光闪烁,已经隐隐知晓了什么,可对于太子和太子妃的房帏隐私,他哪怕知晓,也不敢轻易开口,只摆出一副倾听的姿态;而宇文呈自然也不需要他回答,继续冷笑道:“不就是不想跟人相处吗?”
“……”
“而太子府里,什么人是他不能斥退,而要避开的。”
“……”
“不就是他的太子妃吗?”
苏长鲸道:“原来如此。”他想了想,又说道:“可是,太子和太子妃为何会如此?”
宇文呈冷笑道:“我早就觉得他会带回那个女人——也就是你那位妻姐,是一桩怪事。若太子妃真的是个非凡的人物,哪怕跟我那位二嫂一样,能文能武的,也算不俗;只可惜啊……”
听到他奚落虞明月,苏长鲸的心里大感畅快,忍不住在座位上动了动,却又不好起身多说什么,只笑道:“齐王殿下目光如炬。”
宇文呈道:“若我没有猜错,我那位兄长现在是在后悔。”
苏长鲸道:“后悔迎娶了太子妃?”
“……”
宇文呈没有立刻应这话,而是垂眸想了想,才说道:“不,他是后悔,弃佛入世。”
“……”
“所以他现在不念佛,是因为不齿自己弃佛,他觉得自己已经不配再念佛了。”
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道:“我这位兄长,从来就是这样,做了就做了,可他不在做和不做之间纠缠,却在做了之后自己纠葛,心思力气不在敌人身上,都在自己的心里。”
“……”
“而我那位皇嫂,虽然经常说些不知所谓的话,可之前听她说过两个字,放在皇兄身上却合适得很。”
“不知是哪两个字。”
“内耗。”
“内耗……?”
这个从未听闻过的词让苏长鲸有些疑惑,宇文呈冷笑道:“拿老和尚念经的话来说就是——心魔太多。”
苏长鲸闻言,再细细一琢磨那两个字,倒也琢磨出几分味道来,忍不住冷笑着想:想得出这两个字,那虞明月倒也不全一无是处。
大概是觉得自己废话说得太多,宇文呈一挥手道:“总之,我看他们两现在这样,是不可能有后的了,这样一来事情就简单多了。等到皇兄登基当了皇帝,我凭拥立之功,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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