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作用存在于回家前……到家、它就不知道被甩在哪个旮旯了。
没办法……慕安澜也忘了多久没跟他做了、起码有两周,呜呜。回老宅的时候虽然天天贴着,好几个长辈在家盯着,胆大的顾纪景也不敢造次,说睡觉是真的睡素的。
后来他上班了,生活时间不规律,她想要也不敢出声……好怕纵欲让夜班的顾纪景猝死,呜呜。
他的吻像春药,从进屋的第一秒开始纠缠。
慕安澜的意识在空中浮沉……好上头,唇齿相贴的快乐让她无来由地眩晕,抓他抓得更紧。
吻之前,顾纪景含了一颗“接吻糖”,甜度不太持久,她之前吐槽过这是烂噱头。
顾纪景抵抗不住,“kissme”的标签有种神奇的让人增加购买欲的魔力,去便利店、收银台、结账前,他总要顺手捞一盒。
甜度在唇齿相交的气流蒸腾中融化。
香味扩散,在她的舌尖化开。
他咬住。
挣扎。
反擒住。
再动。
再擒。
你来我往地过招,掉落的只有衣服。
她仰头,迷蒙的脸浸上欲色,“你硬了……老公。”
呼吸吞吐的温度很高,熏得脸热乎乎的。
紧闭的室内、媚眼如丝的人。
效果不亚于磕春药。
顾纪景觉得自己也有点上头,“澜澜想在哪里挨操?”
他问,“我的床,还是你的床?”
她想了想,“沙发吧,老公……”
顾纪景说“好”。
慕安澜于是被放到沙发上,她睁眼,看顾纪景低头,开始舔。
很奇怪,该有洁癖的人,做前戏的时候,唯爱舔她的穴。
他口活很好,先舔的腿肉,痒得离奇,在被踹走之前咬了一口,用疼痛降低敏感体质的瘙痒。
慕安澜抓着他的头发,顾纪景终于转移方向,去舔阴蒂。
鼓鼓囊囊的花唇,在他的舔舐的动作中,水痕缓缓流出,攒成水珠,在沙发套上扩散出一小片湿痕。
“嗯……嗯嗯嗯嗯……”
声音根本控制不住,空旷的家里,都是她的哼声。
白皙的腿肉被分得很开,水润的小穴感知到当下的氛围,翕张着浸出更多的汁。
他开始舔她闭合的两片花瓣,粉色的花瓣颤抖的频率加快,是勾引、也是埋怨。
“舔….舔那边一点……好痒……呜……”
“那边是哪边?”他明知故问。
“就是……”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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