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张婴儿的照片,都是畸形儿,少了眼睛,多条腿,亦或是没有嘴巴的比比皆是。
“这就是近亲关系生下的婴儿,发病率比普通的孩子高数十倍……”
胃部一阵翻滚,我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只觉得头晕目眩。
这一刻我隐隐约约意识到,我和沉先生的关系似乎是不正确的,一股难言的羞耻感快要将我淹没。
我拿起笔,写道:你和你爸爸的关系是怎么样的?
纸条递给赵栀伶,她看了眼,冷哼一声,回道:“五年没见过了。”
等下课铃响,我又急忙跑去问郝汐茜,她只是挠了挠头,笑着说:“嘿嘿,我爸一天不打我就不错了。”
我像是急于证明什么,跑到石柳辛身边,扒拉起他靠在书桌上的脑袋,他见是我,瑟缩地往后躲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哆哆嗦嗦问:“怎怎么了?”
我把问题又问一遍,他歪头,像是想到什么,脸上露出甜蜜的笑,“我爸对我和我妈可好了,每次工作回来都会给我们带好吃的,可惜妈妈最近身体不好,什么都吃不了。”
所以,我和沉先生这样是不正常的吗?可是沉先生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样也是不对的吗?
万一他是呢?
“呜……”我顾不得放下纸笔,冲出教室,一路狂奔进了厕所反锁,胃部不断痉挛,涌上的呕吐感令我头昏脑涨。
爸爸,究竟什么才是对的?
在厕所吐了好一会,一推开门就被蒙头泼了一大桶脏水。
混着污垢的黑色脏水至头顶倾盆而下,鼻尖满是下水道的腥臭,我一时没缓过来,愣在原地,直到对面甩了一张照片过来。
是我和沉先生那天夜里在角落相拥的照片。
照片上,一只大手牢牢箍住我的后腰,而另一只手则死死压着我的后脑勺,以一种不容许任何人侵犯的姿态将我锁在怀里。
原来是那个时候,难怪沉先生当时会说来了几只烦人的苍蝇。
我不明所以,一股力狠狠朝我脸是扇来,头猛地往一边倒,后知后觉才明白自己是给人打了。
脸颊火辣辣地疼,我小声抽气,问,“为什么?”
“哈?打你还要理由吗?”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短裙和牛仔皮衣的女孩,她双手交叉在胸前,眼里尽是恶意,“一个喜欢勾搭大叔的小婊子,我想打,就打喽。”
她身后跟着一众穿着校袍的女生,在听到这些后,发出了尖锐的耻笑声。
又开始头疼了,我想起沉先生那张温柔如大山一般的脸庞,只是喃喃道:“爸爸,他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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