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令沉雨觉得不太真实。
倒是有人还在做梦,梁立棠睡大觉,迟迟未起床,闻到香味以为没离开香港。
“仕朗,你和阿棠认识几年?”沉雨给邓仕朗倒橙汁,问。
“四年。”邓仕朗不必计算,直说:“我们同专业两个班,year2groupwork认识的,后来一起工作两年。”
“为什么问这个?”姚伶问母亲。
沉雨还没作答,秋萍刚好从炉台转过身,面向他们,铲几根肠仔下碟,解释:“觉得你们叁个感情挺好,像一家人。”她铲完,将锅铲放水池,把围裙揪下来,递给沉雨,也是情同姊妹。
沉雨把围裙挂好,拎着橙汁壶,增补一句:“而且他昨天放烟花跟我说,你是那种愿意为伶伶离开香港的人,如果你离开了,他到时会很不习惯。”
“他的不习惯都是说说而已。”邓仕朗笑了笑。
姚伶却对她们说,“邓仕朗现在不会为了我离开香港,他放完圣诞就回去。”
沉雨了然点头,“反正你们可以自己把握就自己把握,实在把握不了再问我们和仕朗的爸妈。”她继而指引姚伶:“伶伶,和好就开心一点,不然妈咪心疼。
“知道了。”姚伶吃炒蛋,配一口橙汁。
邓仕朗的橙汁喝完,他自然而然拎起她的,往她印过的位置抿一口。他放下后,对她道:“我year2就认识他,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跟你有亲戚关系。”
“以前完全没联系。”姚伶咀嚼,鼓胀着脸,以致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贴近亲她一口。
他们吃完早餐,梁立棠才下楼,咬一个水煮蛋,喝剩下的橙汁,之后按计划一起去湖边钓鱼,再前往山上采摘蘑菇和松露。
邓仕朗背着姚伶,手臂托着她臀部,并不劳累。她根本不用走路,搂住他脖子往前倾,可以咬他耳朵,有时把手伸到衣服里面。他锻炼身体,时不时承受一些痒到至极的撩拨。
不论是钓鱼还是爬山,梁立棠都插到长辈中间,把他们这对情侣抛在后面,让他们享受独处时光。爬山上去,再坐山道火车下来。
到了坐火车,他们更是分开坐往不同车厢。红皮火车两截车厢,有大型犬也有小型猫,同游客一起环山下行。一路经过油绿嶙峋,摇摇晃晃,发出老旧的马达声。
邓仕朗见梁立棠跑很前面,一只手搭窗户,清爽的山风吹他额发。姚伶坐在他旁边,越过他胸膛看窗外的风景。
下一站停稳,她前面坐了一只围蓝色丝巾的大型犬,毛茸茸,咧开愉快的嘴巴,对窗外风景吐舌头。她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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