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滚烫的舌长驱而入,勾住他的翻搅起来。
秦疏桐含糊地惊呼一声,边往后躲边推拒那不断压迫过来的健硕身躯。他虽然不怎么在意世俗规训,但亲吻具有别样的意义,眼前的毕竟不是他爱着的那个,哪怕他喜欢男人,哪怕谢雁尽唇舌了得,他也无法觉得受用。对方也许意识到他的抗拒是认真的,终于放开那两片已湿润殷红的唇,但脸仍贴得极近:“躲什么呢?”
秦疏桐微微侧头,装作羞赧的样子,掩盖着不自在:“你这样不说一声,也太突然。”
“那以后每次亲近都要先询问一下才行么?我们现在都已两情相悦,这种事你难道不会时时刻刻都想与心上人做么?”谢雁尽语气有些发冷。
是啊,他是想时时刻刻与心上人亲近,可他的心上人又不是眼前这个。
就在秦疏桐思索时,对方忽又凑过来,叼住他的下唇,他感觉得到那齿关的力道,就在他以为要被咬伤的时候,对方又退开了。
“如果不是你喜欢的人,你就会这样反击么?”
秦疏桐以为他在拿话本的桥段取笑,讥讽道:“这算什么反击,如果到了会被人这样强迫的地步,这就不过是徒劳的、无用的想挽回一些尊严的可笑举动罢了。”那些个才子佳人的杜撰,总爱写这样的桥段,把强迫美化成某种爱。现实中或许有这样的夫妻,他们把彼此间的关系称为“姻缘”、把曾发生过的类似情境称为“年少轻狂”或“情不自禁”,恕他不能苟同。这样的情境若更进一步,甚至可称为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压迫,那是不需要动作甚至不需要言语的,只是权力站在那里,被压迫者只得跪伏的绝望。
他忽然回过味来,谢雁尽说的哪是什么话本桥段,是那天在含德殿,他和晏邈……
“那是……”如果不是谢雁尽提起,他已经忘了这事,现在提起来,他刚才没反应过来把自己连带着嘲讽了一番,好不尴尬。转而想到,谢雁尽连这种事都记着,那他……“将军又是何时有意于我的?”
“初遇。”
“啊?”那不就是大殿上他被他瞪的那次,谢雁尽不会是在说笑吧?“等等,那将军真的……喜欢男人?我是说,不喜欢女人的那种。”
谢雁尽嘴角扬起一个奇异的弧度:“你要问和男人,我有过经验,让我选,我还是选女子,但你是例外。”
这话就算出自谢雁尽之口而非白汲,也足以让秦疏桐心神一震,以至于他现在就有些不忍起欺骗谢雁尽的行为。
眼见气氛愈加暧昧,秦疏桐挣开谢雁尽的怀抱,退后一步道:“我今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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