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念,你今日与一官员为所谓的家务事发生口角乃至冲突,对杨家可是无益,甚至有损,可要叁思而后行。”
杨天赐虽恼怒,但仍回头扫视一周会场,有几道目光似乎已投向这里,他回过头来道:“好,我容你这一回不懂事,但你可不要仗着我的偏爱就肆无忌惮。你与陌生男子来往也有损于杨家和我的名声,今日若你见的不是秦大人可就说不清了。”他说着转头笑对秦疏桐,“你说呢?秦大人。”
他还自以为大度地给了秦疏桐和裴霓霞台阶下,却只让秦疏桐作呕。
然而杨天赐话中端倪秦疏桐识出八九分,他现在不能妄言,可能会反而对裴霓霞不利。秦疏桐与裴霓霞不期对上视线,一瞬通了灵犀,转头对杨天赐道:“看来是我不明就里,错为朋友强出头了,但今日是聚会场合,此处空旷开阔,人皆可至,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是家务事。杨公子要处理的家务事应当不是此时此地之事,所以我请一个先来后到应无不妥,杨公子?”
杨天赐虽是个纨绔,尚且听得懂人话。于他,裴霓霞当然不算什么,但秦疏桐有官身,虽与他家生意没有牵连,但父亲传授过,在外交际,少与人交恶总是没错的,特别是官场上的人。
“秦大人也是明理的人,既是友人往来,我也不多言,我相信秦大人自有分寸。”
秦疏桐暗自一磨后槽牙,假意微笑道:“杨公子,请。”
望着那气焰嚣张的背影,秦疏桐怒气难平,反观裴霓霞却花容不改,竟还能对秦疏桐笑一笑:“原来公子姓秦,是位大人。多谢秦大人出言维护。”
秦疏桐坐回原位,裴霓霞对丫鬟吩咐道:“你去原处守着吧。”
这丫鬟忠心,领命后即走远。
“裴小姐的动机,与方才发生之事有关么?”
裴霓霞有些意外,更觉眼前人有趣:“有人说过秦大人你的直觉很敏锐么?”这话已表明秦疏桐言中,但裴霓霞又道:“说是有关,又算无关。”
“这机锋我参不透。”
“是法非法非非法,形于相异,溯于因同罢了。”
裴霓霞有意回避,秦疏桐本也不想穷追猛打,只是他对裴霓霞隐隐生出一种忧心才追问了此事,她不愿说才是正常,但忽闻裴霓霞此语,秦疏桐一个闪念:“小姐参佛?”
裴霓霞想不到他会问出这么一句,下意识摸了摸左腕的银镯:“略知一二。”
“那小姐知道‘未生怨’么?”
“哦?大人知道?”
“我并不知,是先前有一……同侪,得了两轴画,据说是画师从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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