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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姐,如果那个孩子并非……的话,那……”
两个聪明人对话,有些话就不用说得太明,正如此刻,裴霓霞接道:“虽然他是谢家血脉,但有些人可不信,其中就包含……”她这一顿挫,秦疏桐了然,只听她继续说道,“那元凶十分重情,据说对沉氏非是一时玩乐,而是情根深种,但这只会让先帝怒意更盛。”她再跳过不必详说的部分,直接道,“后来今上御极,得知谢家这个年岁蹊跷的孩童的存在,便从此上了心。那个人和齐国公府能有今日,可不仅仅是战功和婚约那么简单。”
然而事件仍未厘清,这种种过往的确令人惊异,可与最开始也是秦疏桐最想知道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回到最开始之处,还请裴小姐为我解惑,你最早提到两件事出于同一原因的那个原因,到底是什么?”
裴霓霞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你觉得一个看似蒙昧的孩童,能从大人的言行和周围环境中探寻出多少秘密?他又会从何时开始理解这些秘密?”
秦疏桐大约明白了裴霓霞的暗示,但还需她道明两者的关联性。
“有那么一个孩子,他极为早慧,如果我说他垂髫之龄就明白了那些秘密,公子会信么?”裴霓霞也不是真等秦疏桐一个回答,见他不语便兀自继续说下去,“他的双亲待他如珍宝,他的手足与他情谊深厚,如果有一日这大盛朝的天怒了,一道天雷劈散这个家该怎么办?既然现在这天错认了血脉,那他为何不将错就错,借天之威势庇护真正的家人呢?可这借势要懂得把握分寸,也要另留退路,亲近皇帝却不让族人入仕也好,少年投奔边疆也罢,都是他为自己所求作出的最好的决断,在此基础上,他不会结成亲族之外任何可能产生意外的关系。”
这就是裴霓霞说谢雁尽不会是告诉他被人如何设计的原因,也是谢雁尽不交朋友的原因,所以他说他和谢雁尽是朋友,裴霓霞才始终不信。
裴霓霞的解释总是恰到好处地停留在某一个节点,每次只有秦疏桐提出,她才会向更深一层推进。现在对话在这里停下,秦疏桐便明白,裴霓霞是觉得此处是一个节点,他也隐约感觉,对方在传达一种“这就是你想知道的,再多的就不必再多问了”的意思,但秦疏桐此刻不想做那么懂分寸的人,他想不知好歹一次。
“裴小姐,那你为何会同意并下药陷害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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