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反正不对劲。”
“你这孩子,就知道胡说,你爸是这样的,话少,哪次跟我们在一起,不是听我们母子两个说话。”李母横了他一眼,有责怪之意,“这两年你父亲身体渐渐不如以前,你做为李家唯一的儿子,也不知道经常回来看看你爸。”
李臆抿了抿嘴角,点头:“我记下了,以后常回来了。”
李母这才笑逐颜开。
……
又过了片刻,聊的正起劲的李母忽然脸色微变,手扶在腰侧,李臆忙上前扶住了她,关切道:“妈,您怎么了?”
“老毛病了。”李母摆摆手,示意她没事,“这天好像要变了,所以这两天一直腰疼,没事。”
“就不请医生过来看看?”
“看过了,这都是老根,根治不了,只能用药敷着。”
李臆忙道:“药在哪里,我去找。”
回头看看王婶还在厨房里忙,李母点点头:“在我和你爸的房间里,床头柜的那个抽屉,一打开就能看到。”
“您等着。”李臆松了手,立刻往楼上去。
他在房间里找到了李母说的药之后,返身要下楼,经过书房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些他不该听到的。
书房的门半掩着,李臆并没有偷听之意,人还没有走近,就听到了他书房里‘哐当’一响,吓了他一跳,想着父亲这么久没有下去,该不会出了什么事,便立即朝动静处走了过去。
刚迈步一步,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老傅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怎么能让萧瑟山的女儿嫁给了你的儿子呢?”
是父亲的声音。
李臆心里又惊又讶,一时进退艰难,定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父坐在书桌前,刚才听了傅经国的诉说,一时有些激动,将手边的一盏茶给不小心扫了下去,他哪有心思去管这些小事。
“老傅,你老实告诉我,萧瑟山是不是就快要清醒过来了?”李父一字一句对着电话问,儿子刚才的话引起他的思量,两年前,傅子珩娶了那个人的女儿,他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并没有放在心上,原本事情已经一切都尘埃落定,没有后患了,哪里知道又会冒出这样一档子事出来。
傅经国重重叹了口气:“是。”
李父沉默了下来。
傅经国刚从萧晚的楼上下来,现在正坐在车里,然后就接到了这个电话。
在楼上傅子珩为了阻止他把真相说出来,不惜骗他说李臆的父亲给他打过电话,他当时也是有些糊涂,没有想那么多,如果李臆的父亲要找他,何须给傅子珩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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