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的柱都没有继子的原因。
除了以上几位,就还有一位不知为何也前来探望的富冈义勇。
见到他,日向见鸟疑惑地开口:“富冈先生,你受伤了吗?”
对方言简意赅:“不。”
日向见鸟吐出一串问号。
“听说你生病了。”
他说,拿出一盒包装看起来还挺不错的甜点,放到床上。
意外的还挺友善的?
她想着,从善如流地收下,向他道谢。
“比起这个,你还是多修行吧。因为这种小病卧床不起,只要是能熟练掌握呼吸法的剑士就很少出现这样的情况。”
日向见鸟:……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批评呼吸法修习不精了。她应该没理解错吧?富冈义勇先生是这个意思吧?
旁边听不下去了的蝴蝶忍强忍着生气的冲动,撑着微笑把他送走了。
蝴蝶忍也出去了,没有了聊天的人,日向见鸟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
栗花落香奈乎进来给她送药。
日向见鸟叫住她:“栗花落。”
很少有人是这么叫她的,所以栗花落香奈乎反应了一下对方是在叫自己。
要是现在进来的是神崎葵、小椿或者是寺内清她们三个,日向见鸟可能就直接开始问了,但是来的是栗花落香奈乎。
她问:“师兄——我妻善逸全集中·常中练习得如何?”
栗花落香奈乎从口袋里取出一枚硬币。她把硬币抛到了空中,用左手手背接住和右手手心盖住,她移开了右手。
硬币上,“表”正面朝上。
她空洞的微笑着,朝她鞠了个躬,离开了日向见鸟的病房。
算了,也不是不知道她是这个样子。
日向见鸟心里叹了口气。
她其实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但是因为体温还没降下来,所以蝴蝶忍勒令她必须要好好休息。
日向见鸟端起栗花落香奈乎刚送来的药。碗上还有点余温,药汁是刚好能入口的程度,但是这个浓郁的颜色和气味怎么也不像是好喝的样子。
她一次性全部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理直气壮地从刚刚富冈义勇送的慰问品里拆出了一个和菓子,塞到了嘴里。
嗯,活过来了。
咽下第一颗和菓子之后,她就准备再摸一颗出来,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拆包装,就看到蝴蝶忍在往她的病房走。
被蝴蝶忍抓到现行可要严重得多。
日向见鸟把包装恢复原样。
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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