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我已经过习惯这种日子了,我可以装聋作哑。”
随嘉聿越大,他留在家里的时间也就越长,他对随嘉聿的管教期间,从来不允许她的插手,有一次她带着药膏想要去替他涂抹时,她撞见了那个场景,让人恶心到反胃,竹鞭打在肉体上,她似乎连脂肪层外翻都能看见,她疯一样地逃离了现场。许月环知道,那道门是有意透露给她看的。她被那种气氛压得喘不上气,却还是要忍受这一切。
“那阿因呢。”
随嘉聿本以为自己会不在乎,可他想到随因,就觉得理应去向她要个说法。
“随因本来就不该出生!”她大喘息了一声,“你那两年被他管得很严,哪次见到你,你身上不是新伤旧伤迭加在一起,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我去跟他说我要我要离婚,我受不了这种生活了,我说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不稀罕你们随家的孩子,我只想走,我不想留下来了。”
随嘉聿被他养得和他的性子几乎一样,甚至到最后,许月环都能从随嘉聿的身上幻视他的身影。
她太害怕看到随嘉聿了,他和他父亲长得太像了,她几乎能确定,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以后也会是那个样子。血缘这种人类最看重的东西,容不得有半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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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强奸了。随因就是这么来的,你想让她长大了知道她是为什么而出生的吗,是他……”许月环将额前头发撩起,音量一下子便降下来,她道,“他威胁我不准打,也不准我走。”
“最后算是得到了报应,活该。”
“他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他当时躲在了另一个地方,然后让人捎信来跟我说把阿因送走,送到他指定的地方去。我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他想要东山再起,然后把我踹了,我怎么可能忍受,我就把他的地址透露出去了,果不其然,他肯定会死的。”
“他早就该死了。”
随嘉聿陷入沉默,这些东西消化下来还需要一阵子,他痛苦地掩面叹气:“麻烦你,别跟阿因说这些。”
不知道她听没听到,又回头去看这那个熟睡的孩子,摩挲着他细软的头发道:“阿因和你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过去的一切,你们是那个人的种,我没有办法把你们当成我唯一的孩子们看待。”
“季嶙是不同的吗……”
“怀上季嶙的时候,我很开心,我坚定想着,我一定要把他抚养好,教育好,所以这件事情,就连季晋兴我也没有让他插手。但我又怕你的反对,季晋兴就跟我提议,他们那边人靠谱,工资高,还能汇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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