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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侧,闻言身躯向椅背上一靠,坐姿懒散,语气无奈地说:“谁都看得出来,偏偏他是木头。”
“师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叶长岐点到为止,又从储物法器中拿出两坛白云边,递给许无涯,“白日里被人打扰了酒性,我又去买了几坛,今晚我们师兄弟喝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