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从武遂返秦的,却偏偏要挑这里,有多少人想要杀你,阿政,你知不知道?”
“以后还会更多的人想要杀了我,七国上下有很多人会恨我,会畏惧我,他们害怕我,我却不害怕任何人,也不在乎这些鼠辈,他们杀不了我,只能看着我去做我想做,也只有我能做到的事。”嬴政话语中彰显出的非凡气度与博大胸襟,都让他此刻看起来霸气异常。
他是一个过去不会有的,未来也不会再出现的人,即使是忘机这样站在历史肩膀上的人,用长达千年跨度的视野去审视嬴政,也很难不被吸引,他太特别了。
见她不说话反驳,嬴政没来由地心情好了一分,想到她的新身份,心情又好了一分,这似乎算她变相地承认了他们的关系。
李斯拿着使者节杖,不欲再上马车,直接跟在秦国士兵身后步行,他语气颇为冷厉,把旁人吓得够呛却不自知,“此行机密,切不可泄露王上的真实身份,违者斩!即时起,诸位需称王上为尚公子。”
嬴政坐在马车上打量整个军营,抛却对王齮的不耐,对大秦军队他是很满意的,军营设计合理严密,随时随地都有人在巡视,内外戒备得都很严密,操场上正在演练的士兵精神旺盛,动作齐整划一。
“平定千军,重甲一方,士气高涨,肃杀之气俨然可见,平阳重甲军久战沙场,攻长平,夺武安,克皮牢,占上党,倒是名不虚传,只是武安君去后,王齮再无战功,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能力。”忘机将面纱带好,跟着嬴政的视线望去。
刚才前去禀报的斥候回来了,他翻身下马,语气十分惶恐,“尚公子,将军此刻不在军中,通,通知您去军备营帐等候。”
通知,军备营帐,等候,身为人臣,如此无礼,嬴政怒极反笑,哪怕影密卫没有提前告知王齮有异心,他们也不可能察觉不到蹊跷,谋逆之心简直是写在明面上了,他倒要看看,王齮究竟要演一出什么好戏。
忘机掀开车帘,对着盖聂低声说,“随机应变。”如果只留下白凤一人,恐怕压制不住天泽,思来想去忘机还是让墨鸦也留下了,于是武力担当就只剩下她和师哥。
一行人的车马甚至都被留在这里,都只得随同斥候步行,不仅如此,他们进营的时候没有接受任何盘查,换个思路,也可以说几乎无人知晓。
忘机缓缓走下马车,她脸上蒙着面纱,饶是如此,几个斥候也表现得有些心猿意马,但胜在训练有素,并不敢做出什么逾越之举。
“尚公子,前方就是军备营帐。”斥候们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有些偏僻荒凉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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