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出现在这里,证明善后工作已经做完,计划结束,新郑正处于大乱中,而且…多了许多意外,紫兰轩不宜久留。
白亦非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说道,“这可不行啊,你们不能带走玄翦!”红白双剑猛的指向白凤和墨鸦。
忘机扯了扯嘴角,仍然是那副虚弱的模样,“咳,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咳咳,你也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是太久没有让白亦非体会生死符的痛苦,才让他觉得,她能被他掌控?无形的剑气重新在空中出现。
白亦非久违的感受到经脉中的刺痛,他几乎已经要忘记这种感觉了,毕竟…只从第一次发作后,它便只有改善他嗜血的益处,不曾疼过。
看着她那毫无血色的嘴唇,白亦非终究是放下了双剑,定了定神,他是忘了生死符的威力,绝不是心疼她……眯了眯眼睛,看向一旁的天泽,罢了,按照计划,没有玄翦,抓住他也一样。
“这副模样,像是没事的样子吗!”白凤猛的转身看向忘机,她怎么还要运功,语气十分不甘,可这份不甘却并不是对着她,是自己太弱了……
白凤的声线又骤然软下来,全然是焦急与心疼,他眼睛雾蒙蒙的,“伤到哪里了,你流了好多血…为什么还要带玄翦走!是他伤了你!”白凤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气息微弱的男人。
“我的伤跟他没关系。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忘机看着不远处的盖聂,在墨鸦抱住自己之后,他就停在了原地,没有过来的意思,“师哥,拜托你…咳咳,带哥哥走,他…伤的太重了,需要立刻修养。”
盖聂眼神复杂,也许他当初就不该同意她来韩国,但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他可以带她回去了,“好,你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再动手。”玄翦的确没有伤到她,甚至可以说在她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她是内伤,心境未复之前,决不能再随意动手。
卫庄苍白的脸色几乎要与银白的发丝融为一体,只论身体受的伤,他与玄翦不遑多让,可要论别的,谁又能及得上他的痛彻心扉,他后半夜的话极少,几乎是在做一个旁观者。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墨鸦,白凤,这两个人的出现就像迎面泼来的冰水,卫庄的视线冷漠无比,只觉得呼吸都有些晦涩,他紧紧的闭上眼,又猛的睁开,方才的担心像个笑话,在忘机眼里,他究竟算什么。
“…让我走?真是虚伪的让人作呕。”卫庄无法自控的讥讽道,冷冷的嗤笑一声,他的表情漠然无情,似乎没有发现少女骤然暗淡受伤的眼神,“你让我觉得恶心。”
白亦非眉头猛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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