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谢一昶的身影。
下体已湿润一片,骚痒难耐,渴望着男性性器将其突破冲撞。
“隽清,我想吃……”
耳畔传来隔壁房间,凤西请求为幸隽清口交的声音。
仕沨听见凤西的娇吟声变为含着性器,咕唔呜咽的声响,口水与爱液在唇齿的摆弄中发出淫靡的声音。
那冷若冰霜的男子,此时的嗓音却压得低沉,带着粗重的喘息。
仕沨思绪混乱,自制力慢慢褪去。她情不自禁地将手探向自己的下体。
隔壁的幸隽清低吼一声,抓着凤西的头发,难以自持地肏起她的嘴。凤西柔软温暖的唇舌包裹着他的分身,用舔舐回应着他的冲撞,令他抽插的动作更加急躁。
凤西的嗓中传来一声声呜咽,仿佛一只享受主人喂食的雌兽。
墙壁的另一边,仕沨早已情思靡靡。手指隔着衣物抚弄着,幻想着男性阳具一下一下抽插着自己。
混沌间,她也分不清,究竟是想要清冷如霜的幸隽清对她野蛮放肆,还是想要青梅竹马的谢一昶将她蹂躏成泥。
这该死的赤缠咒,将她搅得如此混乱不堪。
次日,宁日客栈一楼酒馆。
阿游看着仕沨似笑非笑,一边将饭菜酒水端上。
仕沨冲他恶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却懒得再多计较。
客栈的木楼梯被踏得咚咚作响,仕沨抬头看去,正是幸隽清一家下楼吃饭。
幸隽清身形修长挺拔,鹤发如瀑。他依然如清月白霜,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似的。
全然看不出昨夜爱欲交合时的放纵。
凤西此时已不在了,与他同行的,是其父幸道麟、其弟幸玉泉。
仕沨单手托腮,静静打量着这一家人,眼神忽明忽暗。
昨夜被迫欣赏了一夜幸隽清的双修大戏。这清冷如霜的男人,若是强行占有,应该也很甜……
她勾起嘴角。不过,她没有和其他女子争风吃醋的喜好。
虽说幸隽清与凤西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可仕沨还是暂时打消了与他结为道侣的念头。
但是,这不代表她会就这样放手看中的玩物。
与这外表清冷如霜,床上野蛮粗鲁的男人,先从义兄妹做起,似乎也挺有意思。
仕沨向阿游使了个眼色。
阿游心领神会,来到仕沨桌旁。
从存款中掏出一把灵石,仕沨对阿游道:“替那桌结账,余下的归你。”
这是她接近幸隽清的第一步。
阿游笑意更浓:“得嘞。”
不一会,仕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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