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
两个人下楼之后,顾长青还在愤愤不平:“我们现在怎么办,真去住酒店啊?顾长歌真够无情的。”
“不,我们连夜赶回越州去找姐夫,显得心诚。”
心诚不诚还在其次,今天还是顾采薇的生日,周则诚看在女儿的面子上也不好拒绝。
顾长宁做生意也是草包,但这种歪门邪道比顾长青懂得多一些。
“这会儿你又叫姐夫啦?”顾长青嗤笑。
顾长宁懒得搭理,他觉得要不是这个家伙一直拖自己后腿,也不至于沦落到来求顾长歌。
回去的路上是顾长青开车,他一边开车嘴上一边还喋喋不休:
“要我说当初就是顾长歌自己犟,不然她们现在一家四口不是开开心心过得挺好……”
这种混账话连顾长宁都听不下去,他面无表情地打断:“你少放点屁吧,好好看路。”
……
过了挺久,顾采薇通完电话走出房间,看到妈妈的背影独自站在阳台上,戴着块披肩,江边的晚风吹起几缕长发,稍显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