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答题。
中年男人抬头看了看房子,确认自己没找错,屈起双指敲门。
明度皱眉,笔下不停。
那个赌鬼从来都是边踹边骂骂咧咧,女人周五一向不会回来。
邻居们避如蛇蝎,更不会敲他们家的门。
会是谁?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回更重了点,可真是锲而不舍。
“吱呀”老旧的木门打开了,发出颤颤巍巍的声响。
就见门后女生套着一件宽大的蓝色白色校服,留学生头,头发枯黄,没有精心护理干燥炸毛,戴着老土的黑框眼镜,跟精致到脚趾头的太太简直是天差地别,毫无半分相似之处。
给太太全心培养的明心小姐提鞋都不配。
这样的女孩怎么会是太太的女儿,要不是调查结果无误,亲子鉴定四份无一例外显示和先生太太有血缘关系,他根本不会赏一个眼神,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来这肮脏的贫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