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詹洋红着脸点点头。
内裤被褪下,谭周游重新埋头吻上去,舌尖代替眼睛描摹每一处,最后在阴蒂流连,轻柔的拨弄开表皮,又用齿锋坏心眼地磨,软硬兼施,势必要让它催出甬道的蜜液。
“嗯…不要咬啊…”密密匝匝的痒意令詹洋忍不住想逃离,想蹭一些粗糙的表面,可是谭周游牢牢钳制着她。
无助的詹洋只好抓他的头发泄愤。
阴道口在他的蹂躏下绵绵翕动,汨汨流下垂涎的液体,在黑暗中晶莹如喜极而泣的眼泪。
舌头一卷,吞入腹中,嫌不够,钻进甬道,逼她给予更多。
“你别这样舔…求你了…嗯…”大腿打颤,失控的快感席卷,詹洋忍不住求饶。
可谭周游不听她的。
湿滑灵韧的舌头在狭窄的甬道初端肆虐,饥渴的软肉争先恐后地簇拥讨好,在得到抚慰后发出汪叽叽的欢叫。
好舒服又好难受。
没有了争吵的遮羞布,她的身体反应直白地令她感到羞耻。
詹洋想抓床单借力,触及平滑的凉席,一瞬间的无处安放,令早已蓄势待发的快感打翻她的身体。
“啊——”随着一声促尖的呻吟,潮液喷溅而出,打湿谭周游的下巴。
谭周游舔了舔嘴唇,不等她缓神,把她的腿往两边一分,握着她的腰往身体一送,势如破竹地插进她痉挛的、泥泞的甬道。
“好湿,好紧。”低喘着感叹。
“闭嘴啊…”眼泪溢出眼眶,身体失声地抽搐,腰腹高高拱起,詹洋竟然在饱胀中又一次高潮。潮液浇灌阴茎,浸泡出最完美的大小,严丝合缝地填满每一处缝隙,反哺每一块软肉。
谭周游紧咬着牙,忍下射精的冲动,大力抽插起来,在噗嗤声中打出一圈圈淫靡白沫。
时不时揉搓乳肉,夹捏乳粒,分散身下延绵的快感。
未料引起阴道迎合的收缩,只好更狠厉地拧、拉、咬,直到她哭着说不要。
凶残的性爱吞噬理智,詹洋如初生的婴儿只知道哭啼与饥饱,阴茎每每来不及抽出便被她快快的咽下,捧在深处津津嘬吸,不舍得松开一丝一毫。
原来没牙的嘴最贪吃。
空气里萦绕着冷幽的甜香。
老旧的木床发出吱呀声。
詹洋破碎的声音像是另一张床,是属于他的温床。
高潮过后身体依旧紧密相连。
原来这就是跟她在一起的感觉。
谭周游忽然吐露今日的秘密,“我今天跟人打架了。”
詹洋在余韵中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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