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玉的时候,眼里的笑意,很暖很甜......就像那时烧烤架上的棉花糖一样。」简安泽轻轻地道,这句话很快就被揉碎在了车来车往的喧嚣中。
但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我垂眸看了看身上那件蒲公英的印花下裙,苦涩地笑了笑,转头过去看他,道:「嗯,我知道了。」
他全然不復方才的活力充沛,已然醉倒在了皮质的软椅上。
我看着他,无奈地道:「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我復又踩下油门,车子由慢转快,在路上跑着。我一边看着前方的路况,一边看着城市路道中间闪着暖橘色光芒的路灯,路灯下有一隻正在空中拍动着翅膀的飞蛾。
飞蛾的翅膀一半在阴影之中,一半在光亮之中。
在阴影中的那一半,就宛若被火烫伤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