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呼吸紧绷。
“那就是喜欢了,”他说,“姐姐,现在要整根吃掉了。这回打开了点,我们轻轻的,再吞一点好吗?”
她被这么叫得手指发麻,荒谬和陌生感刺激得一边吞进鸡巴一边打颤。他黏糊糊地亲她的脸颊,一点点撑着逼口,挺起鸡巴往里送。狭窄的腔道被龟头挤开,她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直到满满地连根埋进去,才和他同时泄出呻吟。
“姐姐做得很好,全都吃进去了呢。”他手指勾弄她的乳尖,“夹得我好紧,是不是也喜欢鸡巴啊?”
“唔……”她说不出话,只能给他掐着乳尖舒缓,手掌托着底部揉,像是摸不腻。
只是几个月的差别而已,更多时候和他是同龄人的感觉。但没想到一个称呼就改变了很多,像是……诡异的调情。
正想着,卧室外响起光明的脚步声。伴随着被吵醒的哼哼唧唧声,一颗毛茸茸的狗脑袋出现在门口,一看就是被动静吵醒。
她僵住。他也僵住,随即抱着她侧躺下,盖上被子。光明走到床前,前爪搭在床沿,歪着头看他们。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它的脑袋,哄它回去睡觉。
“没事啦,妈妈在和叔叔玩游戏呢。你这么小的小狗这个点就要睡觉。”她胡乱说着。
他在她耳边笑。她感觉自己好像带男人回家的单亲妈妈,被孩子发现了问在做什么的罪恶大人。
“叔叔?”他质问道。
他在被子里操她,一边伸手捂住她的嘴。
她爽到绞紧穴肉,刚才到高潮边缘的感觉再一次出现,但光明在床边看着,让她有种羞耻感。
“不能出声,姐姐。”他悄悄在她耳边说,“出声了光明就会听到……妈妈在和叔叔玩什么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