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了,怎么追啊!”
“不,能追。”萧弈忽然开口,他看向太子:“流人为求安定与三年免赋免徭役,咬着牙也要凑出一千五百文,钱不够的,谷帛也可,只是收税入库会麻烦些。若沿途运送,水路交错,谷帛有损得不偿失,所以转运之前,都在当地州府换成了烙印的官银!”
魏楚环:“若是盗贼盗走,这批官银反而不能公然流入,甚至得找个地方先藏一藏?”
太子点头:“若能找到这批官银,自然能找到真正的犯人。”
魏诗云眉头一皱,盯着地图就开始深沉思考。
在思路即将转弯的当口,一道柔柔的声音响起:“现在,已经确定是盗贼了吗?”
气氛凝固一瞬,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说话的人。
岁安坐姿端正,表情无辜:怎么了吗?
太子手掌握拳轻轻敲着膝盖:“不,只是一个其中一个设想。”
魏诗云:“如果不是外贼,那就是内贼了。”
魏诗云边说边看向萧弈,太子则直接抬眼看过去。
萧弈和魏楚环同时一愣。
萧弈:“我是冤枉的!”
魏楚环:“他是冤枉的!”
太子弯唇笑了笑:“环姐别紧张,孤也没说是萧世子。只是,如果是内贼作案,必然是此次参与括户的官员,那这人就有些厉害了。”
魏楚环和萧弈对视一眼,夫妻同心的看向魏诗云。
太子察觉他们的眼神,也跟着看向魏诗云。
魏诗云一僵,失笑道:“为何看我?是怀疑我?还是怀疑商大人?”
魏楚环眉梢一挑:“你倒是很自觉,旁人还没说什么,你就先急着和商辞靠拢了。”
魏诗云淡然道:“商大人是父王推举入朝,即便是为了父王的名声,他也不能出错。”
太子微微往后靠,眼神瞟向岁安。
岁安察觉,与太子目光对上,太子挑了挑眉,岁安弯了弯唇。
“殿下。”魏诗云不想和魏楚环吵,起身向太子叩拜:“无谓的争论并无益处,殿下今已总领大任,平阳自请追查丢失税银,还请殿下恩允!”
太子闻言,笑容清朗:“其实云姐姐进宫小住期间,孤已听说过云姐姐与安王妃协助皇叔之事,若姐姐是男子,必能建丰功伟业。孤初领此任,本还头疼要派何人细察,云姐姐主动请缨,倒是让孤少了个难题。只不过……”
魏诗云:“殿下可有什么顾虑?”
太子笑容温润:“皇叔当年南下,势单力薄,却凭一己之力重建扬州,无论是皇叔看中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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