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耳洞,边察也不准备让她打耳洞,希望那rou感十足的耳垂,能一直被完整地揉在他指尖,其上不加诸任何外力造成的伤害。
他揉捏着她的耳垂,暂且放过她的双唇,转而去亲眼睛和鼻尖。俱是蜻蜓点水、一触即走的轻吻,像循循善诱,引导她不自觉地去追他的唇,孩子气地缠绕上来,自觉咬他、啃他。边察放松地微笑着,将一边雪乳掐在虎口处,慢而柔地把玩。
酒精影响了顾双习的思考能力,也让她的心防稍见松弛,不再抗拒他的亲近,甚至扭着腰、挺着胸,主动把自己送到边察唇边。她只觉浑身绵软,指尖与趾尖全都冰冰凉,唯有近在咫尺的男子躯壳,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热量。她贪恋这份温暖,自愿蜷在他的怀抱中,想要他靠得更近一点。
于是她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腰,带着他倒向她。顾双习用手臂紧抱住边察,想亲亲他,却想不到该亲吻哪里,便学着他的动作,将亲吻一一落在眉心与鼻尖,最后便是那对形状完美的唇。她吻技很烂,除去用舌试探,只会轻咬住他的下唇,笨拙地等待他接过主导权。
边察则不慌不忙,心知她已是任人宰割的鱼rou,再无反抗的可能,遂玩心大起,有意先把她勾引到里外尽湿、求他进入。
他拨开顾双习的手臂,身体往下退去;又伸手捡起薄毯,重新裹住她光裸的上半身。边察跪在她腿间,将那两条腿扛在自己肩上,俯首吻上腿心那处已然湿漉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