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缩在自己怀中抖得像风中落叶,心中怜意大起,早把刚才的怒气忘到九霄云外,又哄又劝好容易让她放心下来。
阿奴后怕起来,万一真是有人故意走漏消息,刘仲安危难保。这些年得意忘形,手脚越来越大,当时怎么就想不到皇帝的猜忌心重?这要是前两年,自己根本不敢做这档子事,可见人都是眼前有余忘缩手,贪婪成性的。她暗自引以为戒,梳理手中的各项生意,将其中涉及违法乱纪的统统收手。
之后的日子阿奴心中有愧,乖顺的像只小猫。正好是过年,刘仲沉溺于温柔乡,每日里只跟她读书写字斗牌下臭棋消磨时光,前来拜年的一干人等一概不见。
明月求了吴姑姑想调往别处,吴姑姑苦着脸告诉她:“王妃今早还念叨怎么没看见你。”
被主子惦记上了脱不了身,她无可奈何又开始上岗,只是再不敢往前凑。两位主子这天在亭子里画梅,她送上热茶就缩在一边。
只听得王妃娘娘大发娇嗔:“都是你,我刚刚画好一半的,你非要补上半截,这下子不伦不类像什么?”
“红梅本就是用写意画出来才有那等经霜傲骨的韵味,你偏偏画工笔,那枝干细的,跟你一样风吹就倒了。”
“这哪是工笔?要是夫子知道,又要骂你蠢材。这种是西洋技法,效果很立体吧。”
“有些怪怪的。”小王爷嘟囔。
“嗯,是我这张画的不好,不是技法的问题。还有,我哪有风吹就倒了?”
“这些天你失眠,脸都尖了,自己摸摸,腰也小了一圈,好容易养的肉又没了,叫你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王妃娇声抱怨:“谁让你不分白天黑夜的,腰都要断了。。。。。。”
良久没有声音,明月弯出头来看,两人缠缠绵绵吻在一处,男的高大女的娇柔,忽略王爷筒子的脸,远看真是赏心悦目。
远处的小径上侍卫队长沈十二走过来,明月咳嗽一声,亭子里两人急忙分开,刘仲垮着脸:“大过年的还不让我安生。”府里的人不敢打扰,只有外客来的时候宫女才会示警。
阿奴帮他整整棉袍的领子,刚才被自己抓皱了,下回得抓别的地方。她揉开刘仲的脸:“笑一个,人家不想过年么?肯定有急事的。”身后脚步声响,她一转头,笑起来:“是十二哥哥。”
见她两颊潮红,粉唇濡湿,双眼迷朦的可以滴出水来,刘仲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不想她这副被自己吻过的模样被人看见,挡在她面前吩咐:“先回去等我。”
十二没多说,递上一封信,然后转身往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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