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玉蟾,听说是他蟾宫折桂时戴的,那青色玉蟾里有一丝朱红,极其珍贵,这说的不是方惟彦又是谁?”
蜜娘忍不住皱眉,是哪个臭不要脸的小人胡乱写,方惟彦爱她爱的要死,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别的青梅竹马被迫分开,还被她勾引?
谁勾引谁啊?
要不是方惟彦主动上门,还对她那么好,她还不嫁呢。
是哪个杀千刀乱写?
别让她知道是谁。
夜幕降临,一身玄色锦衣的男子从外踏入庄子,他相貌分外英俊,手中随时拿着绣春刀。在黑夜中,宛若肃杀的阎罗一般,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她在庄子上如何?”顾望舒淡淡的问着身畔的管事。
这些人都是常年在庄子上的,算是顾望舒的心腹,顾望舒虽然也和方惟彦一样,同为侯府公子,但境遇完全不同。
顾望舒从小被欺负长大,后来进了锦衣卫后,短短一年就成了都指挥使,杀人如麻,虽然名声不好听,但是信陵侯府人人畏惧他。
这座庄子曾经是埋葬他母亲的地方,这里的人也都是他的人,在这里,他才能够放松。
这个她是谁?管家一听就明白了。
之前六爷带也一个女子回来,那女子当时还昏迷着,说要好生照料,他们本以为这女子是六爷心爱之人,还很庆幸。
因为六爷不近女色,难得带个女人回来。
却没想到,带来了却不闻不问,好不容易现在提起,管事连忙道:“那姑娘很好,待人和气,大夫看了说只是气血有些亏,旁的倒没什么。很是安静,基本就是在房里绣花看书,不做别的。”
“唔,我知道了。”
顾望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把人弄了来,这是要入教坊司的人,他作为锦衣卫都指挥使,当然有这个权利弄一个人出来,可他向来处事谨慎,从未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也不想给任何人把柄。
进到内院,不时,一个着藕荷色的女子袅娜的走进来,她生的十分美貌,可低眉顺目,全然没有另外一个人的勃勃生机。
顾望舒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淡淡的道:“坐吧。”
简凝初很是忐忑,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桌子是普通的红木桌子,简凝初觉得这位顾指挥使其实也不是很有钱,但是她依旧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菜很快上上来,顾望舒头也不抬的吃饭,对他而言,菜没有什么美不美味,只有能不能吃饱肚子。
菜色完全不是京里吃的北方菜,京中多吃鲁菜,但他吃的菜大多都没什么味道,连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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