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要穿着厚厚的衣裳?我在眼里做什么都是错的。”
她咬着唇角,几日来的委屈压垮了她。
眼泪就像涓涓流水,一颗颗的珍珠泪顺着眼尾往下滚落。
少女无声哭泣,泪眼潸潸看向他。
沈嗣还真的有种他狠狠欺负了她的错觉,他作出退让:“你想如何?”
阮明姝趴在床上,咬着被子啜泣,“我不要辰时起床。“
原则性的问题,沈嗣并不会被她的眼泪打动说服,他低声:“那卯时就起。”
阮明姝哭哭啼啼,脸上都是泪:“你还是不是人?”
卯时比辰时还要早一个时辰。
他最好是个短命鬼。
阮明姝哭得迷迷糊糊时恨恨的想,过完立春她还要去庙里求签,祈愿佛祖能让她的丈夫早死早超生。
护国寺的菩萨不灵验。
她这回要去永宁山上的千秋寺,磕头叩首。
沈嗣都怕她哭断气,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眼泪可流?好似有个开关,说哭就哭。
“你别哭了。”
“你都不哄我。”阮明姝埋在被子里,眼泪把锦缎床罩都给哭湿了一小片,她所嫁非人,什么体贴什么温存,通通都没有。
她这丈夫,日后也没有前途。
她往后出门都抬不起头来。
阮明姝哭得伤心欲绝:“我还要叫我讨厌的人一声皇嫂,三皇子如果登基称帝,我跟着你还不知道要被流放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