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怎么撑得起一个王朝?
摇头将自己脑海中多余的思绪甩出了大脑,神色一变,一股在张林难得见的精气神突然迸发,如流星般大步踏出,一板一眼的给董卓行了一礼,四目相对,正色道:
“吾少年时曾游于山川大海,听闻一言,便一直深信不疑,奉为圭臬‘,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过’,而今子年幼,故而有时难免处事不明,行事不当,此乃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可以过多责备的,董公为何又要紧抓着不放?更是要不教而诛呢?
荀子曾言‘不登高山,不知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今子长于史道人之家,只曾学修身养性之道,为尝习治国理事之术,故有时不显帝王之度。
可此非先所缺,而是后教化不足,能以诗书传家的百年世家皆明白此理‘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现子资聪颖,若有过,孰之过?乃太傅之过,可太傅虽为朝中贤达,却与子相处日短,无法尽数传授所学,仍需些日。
董公既心忧国事衰颓,那就应该知道冰洞三尺,非一日之寒,长城筑成,非一日之功的道理,那又何妨再给太傅一点儿时间,让我等以观后效如何?”
“咳咳!”袁隗真的是被张林的一手太极给呛到了,身为老丈人,袁隗实在是没想到张林竟能这么恶心,这么无耻的直接将锅安到了自己身上。
叹了口气,心中虽有些无奈,但袁隗还是决定为张林站台,把锅主动接下,毕竟张林已经的很明白了,错的绝对不是少年子,那错的是谁?若是自己一言不发,那可就等于直接将过失揽了过来,承认自己不行,这谁受得了。
“廷尉所言有理!”袁隗坐在座位上,没有起身,动作很倨傲,可语气又出奇的平和,朝着众茹零头,轻笑着道:“既然太后与列位陈工相信老夫,将子交于我的手里,我又怎敢不每日诚惶诚恐以对,若时间足够,隗必会竭尽所能将子教导为一位古之明君!”
罢,还似挑衅,又似威胁的瞥了董卓一眼。
董卓双目圆睁,一口气差点儿没缓过来,不是因为张林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而是因为袁隗的那一番话,成功培养了一位千古明君,就合该你袁隗独占功劳,名留青史,与我董卓无干,若是不成,那也不是你袁隗之过,全赖我董卓不给你时间呗!慈老匹夫真是无耻之极。
见董卓神色不对,王允强行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暗爽,站了起来,正色道:
“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另日再议。”
看到王允递过了台阶,李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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