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家中郎出马才能收拾得掉。”
听到这里,张林心中一震,看样子新来的凉州兵与卢中郎手下的北军五校关系并不好啊!将帅不和,也难怪原本这样的大好形势竟让董卓打了个打败仗。
看着前方的军士讲得神采飞扬,张林也只好笑着称赞道:
“董中郎乃国之名将,一代人杰,心中必有良计才是。”
话音刚落,前方的军士便一改刚才的轻松之态,正色道:
“主簿,到了。”
张林再一次点零头,便转身向着大帐走去。
可是还未等张林掀开帐篷,便有两个军士拦住了张林的去路,道:
“主簿,也不是的为难您,只是前些日子有人趁着中郎初至,试图刺杀中郎,还请您配合一下,让我们搜搜身。”
张林颔首,表示理解,两手高举,道:
“来吧!”
两人仔仔细细地在张林身上摸了半,啥也没搜出来,皱着眉头,接着道:
“那刺客曾将毒丸藏于腰带之中,我等一时不查,竟让他将毒药下于酒中,还好中郎未饮此酒,不然我等必难辞其咎,不知?”
搜完衣衫又想搜腰带,纵然张林好脾气,也一时有些怒气,蹙眉道:
“拿去!”
便将腰带结下来扔给了二人。
二人摸摸索索,竟真的让二人翻出零儿东西,一封绢书。
看到绢书,张林有些傻眼儿了,在心里把前身都给骂死了,你咋藏的东西,你这要我怎么圆,只继承了少许记忆的张林顿时感觉无比无奈。
虽然内心很慌,但张林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冷哼了一声,道:
“什么时候,连我亲友的家信也轮得到你们来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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