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很,所以方才急着宣了聂淮嗣。
不多时,槿清便依照聂淮嗣的方子配好了药,便即刻动身前往了贵妃宫中。
那边厢,聂淮嗣已是到了陈府,下了马车,便由陈家人引进了府中。
陈九霄满心期待的一抬头,却见来人是聂淮嗣,当即沉下了一张脸,冷冰冰问道:“怎么是你?”
聂淮嗣一听他这话,便知他意在槿清,心中越发不悦了起来,板着脸回应道:“我徒儿前去了贵妃宫中,为此不能前来,我这做师父的便为其代劳了。”
“我徒儿”叁个字,聂淮嗣故意将语气加重了许多。
陈九霄如何听不出聂淮嗣的意思,那一张俊颜越发的阴沉了许多。
聂淮嗣亦是不甘示弱,二人的对视甚是剑拔弩张的味道。
男人最是知晓男人的心思,这二人当下瞧着对方,火药味浓郁的异常。
陈九霄站起身,踱步到聂淮嗣面前,垂眼望着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陈九霄是武将,身形高大,比聂淮嗣足足高了半个头,只这般往他面前一站,聂淮嗣便觉着压迫感十足,但为了槿清,他毫不示弱的抬头回望着陈九霄,回答道:“卑职的意思是,我徒儿不能来为陈将军瞧病了,往后亦是。”
陈九霄暂且没有言语,凤眸之中越发多了些杀气。
这若是在战场上,他这眼神一出,敌军必是片甲不留。
陈九霄与聂淮嗣这边好生的剑拔弩张,槿清那边倒多了几分惬意。
她将贵妃娘娘的药配好了以后,便马不停蹄的前往了贵妃娘娘的宫中送药。
当下正值申时,贵妃娘娘刚刚午睡起来,闲来无事,正在院落中赏着内务府当日里送来的秋菊。
槿清到达贵妃宫中的时候,正好赶上了在赏秋菊的秦槿姒。
秦槿姒一见是自己那助孕的汤药,便急忙将槿清宣进了宫中,打算仔细询问一番每日里用药的次数与忌口的吃食。
结果秦槿姒一见槿清,竟就愣住了,槿清那张脸,竟让她觉着甚是熟悉与亲切,尤其是她额间的狐尾花,直让她心中一颤。
秦槿姒只觉着这感觉似是本能一般自心底升起,犹如狂浪一般将她席卷,她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秦槿姒强行压制住了心中的感觉,详细问起了自己服药的相关事宜,待问罢了之后,秦槿姒以着辛苦为名赏了槿清一杯茶水吃。
槿清推脱不过,便留下来吃了盏茶。
吃茶间隙,秦槿姒看似闲话一般,问槿清道:“你看着面生的很,可是御医院里新来的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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