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惊讶的瞧着周九霄:“考科举?你怎得忽然想去考科举了?”
周九霄的心思,槿清最是知晓,他无非是想和她过些个逍遥日子罢了,若是有了官位在身,无疑便是没了这自由之身,且官场上勾心斗角,波诡云谲,哪里会是周九霄想过的日子?
周九霄淡然一笑,言说道:“我空有爵位,不过是一介闲散的纨绔子弟,若想守住家中的基业,怎得也还得是有功名在身才是。”
这当然不是周九霄心中真实的目的,考科举的事情是自打他与槿清成亲之时便有了,那时的槿清被邹景乾囚禁折磨,他想为槿清报这个仇,但是邹家当朝新贵,父子二人皆在朝中有官职,其地位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撼动的,他与槿清的父亲打断了他一条腿已是极限,且他如今还是侯爷那邹景乾竟敢如此,难保他日不会暗害于他,让他落魄了,好夺他的妻子。
他的地位越高,就越能护槿清一世无忧。
思来想去,周九霄觉着还是得走上仕途这一条路。
可他并没有同槿清如实说,他不想槿清因此心里有负担。
但槿清与他心意相通,饶是他不说,槿清也察觉的到……
槿清张了张嘴,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周九霄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当即吻上了她的小嘴,将她意欲说出口的话都吻了回去……
他二人的心思,饶是不言不语,也是彼此相通。
一吻毕,槿清被吻的晕晕乎乎,已然是想不起方才要问什么了。
事情到此处,也算暂且告一段落,祖母被接到了侯府安身,也可以过些安生的日子了。
槿清一封书信将祖母接到侯府颐养天年的事情修书一封送到了肃慎,告知了自己的父母,当然,信中对于缘由轻描淡写,寥寥几笔带过,为父母能安心些。
槿清的母亲得知了老太太能到侯府去颐养天年,也能安心许多。
祖母已然安顿好,寄往肃慎的书信也已经收到了回信,便只剩下了周九霄要参考科举的这一大事了。
科举每叁年一次,今年春闱刚过,现下尚未入冬,算起来下次科举还有两年多的时间。
周九霄才学过人,读书之时所做的文章甚至得到过圣上的夸赞,可彼时的他无心科举,后来遇到了槿清,在叶府做夫子的那段日子里还好,后来成了亲,有槿清这么个可人儿在怀,他便更有些无心读书了,左右他本就没想去搏功名,只想过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除了香艳刺激、增添闺房情趣的画本之外,便再不曾读过书了。
现如今这一番事情下来,周九霄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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