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在修我的车。”
“是但是”
“听妈妈的话,泰德儿。”维克说,捡起了空气滤清剂“我一会儿就过来。”
泰德上了车,一路发出救护车般的尖叫声,把车骑进了车库。
“你怎么又把东西收起来了?”多娜问“不准备修了吗?”
“这是精细活。”维克说“我就是有工具,也可能不是把它修好了,而是弄得更糟。”
“该死。”她闷闷不乐,踢了一脚轮胎“保质期内肯定不会出问题,真是这样?”品托车刚开了两万英里,离保质期限还有六个月。
“这也像国法一样。”他把空气滤清利竖立起来,紧了紧螺母。
“我想,我把泰德送进夏令营后,可以把它送到南巴黎,但是你出去后我可能要找一辆车顶一段时间了,这车能开到南巴黎吗,维克?”
“没问题,只是你用不着这样做,把它送到乔坎伯那儿去就可以了。只有七英里,而且他干得很棒,记得‘美洲豹’的轴承坏了的那一次吗?他用几段电线杆支成的链吊把它吊起来修好,只要了十块钱。真棒!要是我到波特兰的那个地方去,他们会像穆斯黑德湖那样大开一口,填满我的帐本。”
“那个家伙让我觉得不安。”多娜。
“他怎么让你不安了?”
“眼睛很勤。”
维克笑了“亲爱的,对你,有很多可以很勤的。”
“谢谢。”她说“一个女人不会在乎被人看,只是被人想象脱光了衣服时才会不安。”她停了一下(这很奇怪,他的眼睛看着西方那片微弱的红光时,心里在想)。然后她又向他转过身来“有些男人给你一种感觉,好像那部叫强奸塞宾女人的小电影总在他们脑海中一遍遍上演着,你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女主角。”
他有一种奇怪、很不愉快的感觉:她把几件事讲到一起去了。但今晚他不愿意再想这件事,他不愿意在这一个月该死的疯热后再细想这件事。
“亲爱的,他大概会是完全无害的,他有妻子,有孩子
“好吧,可能他是。”但是她把胳膊抱向胸前,支在手掌里,显然一副心神不安的样子。
“听着。”他说“我会在星期六把车开到乔那儿,如果必须就留在那儿,行了吧?很可能他会立即就修好它。我会和他喝两杯啤酒,拍拍他的狗。还记得那条圣伯奈特狗吗?”
多娜笑了“我甚至记得它的名字,它舔了舔泰德就几乎把他舔倒了,你记得吗?”
维克点点头:“那天下午剩下的时间里泰德追着它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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