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苏哲却一摆手,喝住了他。
“你还有什么话要转告我家温侯。”信使转过头来问道。
苏哲目露寒芒,喝道:“胡车儿,给我把这信使的口鼻割下来,再放他滚蛋。”
那信使骇然变色,惊叫道:“我是信使,你怎敢伤我!我家温侯不会放过你的!”
苏哲却冷冷道:“我乃天子所封大将军,你敢对我不敬,是对天子不敬,我本该直接斩了你的,但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我留你一条狗命,却要给你点教训,休要狗仗人势。”
那信使顿时吓到腿软,先前的倨傲一扫而空,慌忙跪地告饶道:“大将军手下留情,小的错了,小的给大将军磕头了~~”
苏哲却无动于衷。
胡车儿早等着他这句话,拔刀前,不容分说的便割下了他的耳朵和鼻子。
惨叫声响起,转眼间,那信使一张脸便被血染到惨不忍睹,捂着伤口直嚎叫。
“还不滚蛋,难道想让我再多砍你几个部位吗?”苏哲沉声喝道。
那信使吓到屁滚尿流,生怕晚了半步,指不定又要受什么折磨,匆忙抱头鼠窜,逃出了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