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抓着薄承爵的衣口,在薄承爵脸沉下来时,白沫沫抬起醉醺醺的小脸,然后囫囵的说:“我为什么来这里?还....还不是因为你吗?”
薄承爵:“.........”
这死女人来这里喝酒,是因为他?鬼相信她说的话!她就是在发酒疯。
“松开!”
薄承爵的严声,在此时已经不起任何作用。
“你凶什么凶?你知不知道..........”
白沫沫摇摇晃晃的站住脚跟,然后指着薄承爵:“你还凶我了?生气的人.....”
白沫沫指着自己的心口:“生气的人,明明应该是我,你有什么资格来责怪我?”
她又忽然上前,靠在薄承爵的肩膀上,头一直在他的肩头上蹭啊蹭:“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我真的好想你……”薄承爵的深眸忽闪忽亮。
“我好想你,可是你不记得我了。”
她的小脑袋不断在薄承爵的劲子上蹭,蹭得不仅是薄承爵的脖子痒,他的心也跟着痒起来。
“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你说啊。”
薄承爵拉开白沫沫,低眸,邪肆的开口:“昨晚你不是还躺在我身下吗?怎么会不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