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霜姐姐,我,我的小日子到了,怕是会把衣服弄脏——”
从霜面无表情,道:“无妨。”
“可……”
红杏又准备找借口,从夏忍不住道:“你这般心虚,别是你扮的姑娘吧?”
红杏再不敢犹豫,只得跟着从霜换衣服。
不一会儿,红杏从房间里走出来,扭扭捏捏上前。
医官见了,眼前一亮,绕着红杏走了一圈后,向未央道:“夫人,我那日所见到的,正是这个人。”
红杏止不住颤抖起来。
未央微微挑眉,道:“你可看仔细了?”
医官斩钉截铁道:“断然错不了。”
那日来找他开凭证的人,虽然打着严家大姑娘的旗号,可气度却浑然不像大家出身,身上更是有一种淡淡的皂角香。
严家虽然不是底蕴深厚的世家,可因娶了兰陵乡君,家底却是比之世家还要丰厚。
一个嫡出的大姑娘,怎会用下人用的皂角?
医官说出自己心中疑惑,红杏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
严睿双眉紧蹙,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茶杯。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个叫红杏的,是老夫人外孙女柳如眉身边的丫鬟。
严家本不是什么官宦世家,因取了萧衡,这才有了今日的享受,因而老夫人的亲戚,自然也是一些穷亲戚。
老夫人发达后,一日也不曾忘记这些亲戚,将柳如眉接到身边教养,吃穿用度,比之未央也不差什么。
未央也曾为这件事闹过,故而与柳如眉的关系并不算好。
从夏挣扎着走过来,抓着红杏道:“你为何要害姑娘?”
从夏面颊带伤,手指上的指甲尽数被拔去,哪里还有往日未央身边第一大丫鬟的风光?
红杏吓得魂不附体,又想起从夏刚才说过的,此时若是真相大白,遭罪的不止是自己一人,还有自己全家,心中害怕,啼哭不止。
从夏被她哭得心烦,道:“你最好现在从实招来,若是不然,只会比我惨上百倍千百。”
“府上的这些刑罚算得了什么?宗正府的衙役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季安轻啜一口茶,瞥了眼从夏身上的伤势,淡淡道:“与宗正府相比,从夏姑娘的伤,委实算不得什么。”
红杏身体剧烈一抖,再也受不住,断断续续道:“不是我,不是我谋害的大姑娘。”
“我只是听命行事。”
从夏问道:“你听谁的命?”
“是我家姑娘。”
红杏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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